墨宝非宝作品集

作家简介:
墨宝非宝:作者,编剧。2011年首发网络作品《轻易放火》,因其清新甜美文风、扑朔迷离人物原型网罗了众多拥趸。擅长驾驭多类型故事题材,不管是怎样曲折、悲伤的故事设定,最后都会回归温暖,因此有“暖心作家”之称。

作品目录
蜜汁炖鱿鱼
这是一个大大,想要跨圈追一个小透明,发现对方是个真巨巨的故事。她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是歌姬,他……没听懂。她又说自己网名是密室の游鱼,他还没听懂,她继续解释,这个名字取自《HunterXHunter》里旅团团长的招数。他……不想再听下去了。她以为她追的是个三次元帅哥,不想,此人却是电竞圈的远古传说。
一生一世,江南老
他们相识于家族祭祖,论辈分她叫他哥哥。那年她十几岁,初到江南,看到的是雨下的灰墙古树,这墙下、树旁没半个影子,四处空空。她总觉少了什么,很失望。她不知,这江南年复一年等着北来的大雁,他也在日复一日静候她。“人人尽说江南好,游人只合江南老。”你若不归,我不会老去。
一生一世,黑白影画
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一排转动的经桶旁,他背对日光,双手合十,对她颔首。他是她见过最有佛性的男人,后来才知道,他一路从地狱走来,行过刀山火海,方才能站在那里。这世间事,怎会是非黑即白,又何曾非此即彼。 既算不清谁欠了谁,既怀中还有烈酒, 倒不妨就此,如蚕作茧,奔波流离,一醉到白头。 ——虽万丈深渊吾往矣。
一生一世,突然想要地老天荒
程牧阳。这个名字对俄罗斯黑帮来说,等同于“China”。对在莫斯科的死亡边境辛苦赚钱的中国人来说,是“救世主”。而在那些共同掌控着中国绵长边境线的家族眼里,这个人,是最大的华裔“军火商人”。惟独对她来说,他只是那个笑起来像波斯猫,或是狐狸的,漂亮的混血男孩子。她是中越边境毒枭的妹妹,早已习惯在刀风血雨的世间独立自持。她的路,是被迫选择,因为别无它选。而他,是在善恶之间,没有任何犹豫地选了一条血腥的道路。人
一生一世,美人骨
美人骨,世间罕见。有骨者,而未有皮,有皮者,而未有骨。世人大多眼孔浅显,只见皮相,未见骨相。如果在现在这个社会里,有个人,带着两世的记忆,深爱着你。多幸福。时宜对周生辰就是如此。而他,早已忘记她。时宜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,就是在机场安检时,冲破重重警卫追上一个陌生的男人。第一次和他相遇,是在数百年前的长安。
一厘米的阳光
他们相识的太早,记忆太多,反倒显得模糊了。她只知道,她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,可他离开了她。后来她长大成人,他的好兄弟死在残酷战火中,身心俱疲的他,无法再做战地记者,回到了自己的祖国。有时上帝很吝啬,只会给你一厘米的微弱阳光,不管对她,对他,还是对那些渴望和平的人。“你是我的纪忆,也是我此生的记忆。”
至此终年
平生一顾,至此终年。如果你遇到一个人,曾是个外科医生。十三岁那年,他和你的母亲在同一间医院被抢救,却意外地,在六七年后,听不见声音,上不了手术台,拿起书,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。如果,他和你一样,有个遗弃自己的母亲,不能说出口的父亲。如果,他是因为一场举国的救死扶伤,损失了该有的健康。如果,他爱你。你会舍得,不爱他吗?
很想很想你
他是商业配音圈的名人,主业神秘,不甚爱交际。因为一次意外,他开始每晚给她介绍美食,诱人的声音,描述着一道道菜的做法,也一口口地,把她吃干抹净。没有原型,没有原型,没有原型……
轻易放火
这是一个小编剧爱上大明星的故事。“若得易文泽,必金屋藏娇之。”作为他十几年的资深粉,佳禾奉之为宝典,却未料最后被金屋藏娇的……是自己。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沧海桑田。然后,一定会有人伸出手,陪你一路走到幸福。”
归路
再遇到初恋,是八九年后,在高速路加油站短暂休息,就这么看着他从超市走出来。我看着他,不太敢相信,试着问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。他掂着手里的矿泉水瓶,看着我,挺平静地说,记得,化成灰我都记得你。
南瓜马车灰姑娘
在那个年代,北京和上海渐渐有了gay吧。有时你在gay吧的一个角落,会看到一圈漂亮女孩,也不会惊讶,这只是没有地方聚会的女孩们找的一个栖息地。后来,不知是谁开始吃螃蟹,有了专为女孩开放的拉吧——每周六的晚上,会有几个圈子里小有名气的人,出钱包租几个地下酒吧,办临时酒吧,只接待女孩。门票通常不贵,凭票可以领一杯饮料或红酒,有舞池,和普通酒吧没区别。去的有学生,也有工作的人,相同的是性别为女,还有一条约定俗成的规矩:不要追问别人的真实年龄和真实情况,大家的名字都只有一个字母,一个单词,或是一个昵称。
十二年,故人戏
经年一曲故人戏,你我皆是戏中人。初遇的傅三爷,是为捧人包下半个场子,喜欢翘着个二郎腿,偏过头去和身边人低语的公子哥。在那灯影里的侧脸,透着一种消沉的风流。后来她才看清楚,在那半明半昧的光影里,他坐的是,白骨成堆,守的是,浩浩山河。
在暴雪时分
玻璃上的人影是半透明的,轻摇摆着。室内的光线昏暗,从玻璃窗打出去,勉强照亮了半条街。她借着光,看到路对面一个巨大的黑影落下来,砸上了一辆轿车的车顶。警报声立刻响起。“什么声音?”电话那边问。“树断了,砸了一辆车,”殷果捂着左耳,让自己在嘈杂的音乐声里,能听清好友的话,“暴雪太可怕了,你知道现在多少度吗?零下二十五。”
我的曼达林
一个偶像有段不为人知的暗恋,由于当年太严肃不知风趣,没追到。这十几年来他暗搓搓地继续追,怎么追,怎么追,都追不到,就是追不到。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说:从今往后,咱们再无生离,只有死别。 没有原型,没有原型,没有原型……
念念不想忘
“这辈子最大的挑战?”“英语四级,我考了四次才过。”“你志向还能再高点儿……励志点儿,我这本杂志的读者都是学生,要注意影响。”“英语六级,考场都没敢进……”于是面前人的耐心,结束在司念对于大学四六级的深深的怨愤情绪中:“司念,你和我过不去对吧?小心我封杀你。”“……我是想表达,即使英语不好也没什么的,条条大路赚金币。”司念蹲在电视柜前,努力翻着蓝光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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